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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请听我说—— 一个爱国者的肺腑之言

原文:http://blog.bcchinese.net/sltao/archive/2006/07/23/80610.aspx
中国请听我说 一个爱国者的肺腑之言

一、我要说话

我觉得我有必要为中国写点东西了。
虽然我一向标榜远离政治,对所谓的世界大势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失望。但最近的很多很多事情,还是让我觉得有某种东西如梗在喉,不吐不快。我厌恶评论,因为评论家大多只是坐而论道的好手,一旦起而行之,则捉襟见肘。
站着说话不腰疼,固然很惬意。我知道有一天我也许会因为我说的这些而打了自己的嘴巴。但我还是决定要说,就如鲁迅先生所说,如果一个房子里的人要闷死了,你把他叫醒固然很残忍,但,如果你把所有的人都叫醒,又怎么没有可能把房子打一个洞来透气呢?
我知道,也许我也不能把这座房子建的更好,但希望我说的话,能够给别人一些启示或者思索,这些启示或者思索中,也许就有建房子的高手呢。
我今天要说的是,到底谁在抛弃中国?
这个问题看起来太大,几乎无从说起。我还是从细微处说起吧。昨天在网易商业报道上看到一个贴子,内容是这样的。
房改是把你腰包掏空,教改是把你二老逼疯,医改是要提前给你送终。
很好玩的一个贴子,却很真实的反映了我们改革的一个现实。中国的未来在哪里?我们要走向美国,还是变成下一个拉美?
我们常常可以听到这样一句话,美国的现在就是我们的未来。这句话让我们生出很多美丽的遐想,好像我们真的再这样埋头苦干很多年,就一定能赶英超美,过上欧美人的幸福生活。但是现在,在我们看来,也许赶英超美不过是一个美丽的遐想,也许中国貌似强大的经济外表之下已经暗流涌动,也许歌舞升平之下已经危机四伏。   

二、为什么要提拉美?

在我们的主流视野里从来都没有拉美,在我们的概念里,拉美这个名词不比非洲高等多少。我们是不屑于提拉美的,那里滋生着一切资本主义的毒瘤,贫富分化,社会动荡,政治独裁,经济畸形发展,拉美人在独立以后,瞎折腾了200多年,还是处于第三世界。我们怎么能把自己和拉美比?
拉美人第一次进入我们的视线,大概是在去年,我们在谈论中国汽车业的未来走势时,第一次提到这个词,后拉美化。有人对当时世界汽车巨头纷纷进入中国,瓜分市场提出了自己的忧虑,说中国汽车如果不能走自己独立发展的品牌之路,而企图以市场换技术,最后只能如同拉美的汽车市场一样,沦为世界汽车巨头的加工厂,在食物链底层,抢食一点点残羹冷炙。永远不可能在世界市场上与他们并驾齐驱。而更重要的是,以低廉的劳动力换来的投资必将不会长久,因为一旦出现劳动力成本更低的市场,跨国巨头马上就会进行产业转移,到那个时候,中国汽车业就会被抽空,拉美的今天就是中国的未来。这种担忧不无道理。
而我今天要说的,不仅仅是中国的汽车业,而是中国的整个未来。我们要走向何方?是发达的欧美,还是混乱的拉美?
郎咸平在华工演讲的时候,对大学生们说,"30年以后写信给你女儿的时候你可能会写,你在别国当保姆的日子还好吗?""如果信托制度一直缺乏,那么改革将会把我们带到菲律宾而不是美国。"台下的大学生莫名惊诧。
其实我觉得倒真没有什么可惊诧的。这个道理连我都能想明白,我们中国的那些精英阶层,喝过洋墨水,读过哈佛剑桥的,谁能不心知肚明呢?但是愿意把它讲出来,讲给我们懵懵懂懂的大众和青年学生的,估计只有郎咸平一个人了。
有些东西是得多用脚趾头想想。上帝给我们一个脑袋,不是为了让我们整天琢磨同事有没有比我多发多少工资或者邻居的老公为什么比我能挣钱的。记得在中学学世界近代史的时候,曾经就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拉美国家独立的时间和美国差不多,到最后发展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历史书告诉我们,那是因为帝国主义的掠夺。我一直觉得那是狗屁,如果一对小兄弟一起长大,有一天哥哥对弟弟说,从今天开始,你归我管了,你挣的钱归我,做弟弟的能愿意?据说拉美国家独立以后,很快就变成了美国的后院。不过这是结果,可不是原因了。之所以美国能把他们当后院,还不是因为几十年之后,当哥哥的已经比弟弟强大了好多,敢于对弟弟说,你挣的钱要是不给我,看我不揍你。
当然,我当时是想不明白的。我面对这样的答案,也不过就是在心里说句狗屁,除此之外,是断然提不出反对意见的。但现在,我敢说,也许真实的答案已经被我们发现,并且他正在困扰着我们的中国。
拉美与美国的差距在于,它没有形成良好的财富再生体制,套一句比较主流的话,它缺乏一种财富积累上的可持续发展能力。

三、一个简单例子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样的差别。
第一种情况:假设在一个地方发现了金矿,来了一个人投资建了一个矿场,雇一百个工人为他淘金,每年获利1000万,矿主把其中的50%做为工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每年收入5万,他们拿一万来租房子,剩下的四万可以结婚,生孩子,成家立业,矿主手里还有五百万,可以做投资。因为工人手里有钱,要安家落户,所以,房子出现需求。于是矿主用手里的钱盖房子,租给工人,或者卖给工人。工人要吃要喝,所以,开饭店,把工人手里的钱再赚回来。开饭馆又要雇别的工人,于是工人的妻子有了就业机会,也有了收入。一个家庭的消费需求就更大了。这样,几年之后,在这个地方出现了100个家庭。孩子要读书,有了教育的需求,于是有人来办学校,工人要约会,要消费,要做别的东西,于是有了电影院,有了商店,这样,50年过去以后,当这个地方的矿快被挖光了的时候,这里已经成了一个10万人左右的繁荣城市。
而第二种情况是这样的:假设同样发现了金矿,同样有人来投资开采,同样雇100工人,同样每年获利1000万,但是矿主把其中10%作为工资发下去,每个工人一年1万。这些钱只够他们勉强填饱肚子,没有钱租房子,没有钱讨老婆,只能住窝棚。矿主一年赚了900万,但是看一看满眼都是穷人,在本地再投资什么都不会有需求。于是,他把钱转到国外,因为在本地根本就不安全,他盖几个豪华别墅,雇几个工人当保镖,工人没有前途,除了拼命工作糊口,根本没有别的需求。唯一可能有戏的就是想办法骗一个老婆来,生一个漂亮女儿,或许还可以嫁给矿主做老婆。50年下去以后,这个地方除了豪华别墅,依然没有别的产业。等到矿挖完了,矿主带着巨款走了,工人要么流亡,要么男的为盗,女的为娼。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其实就是拉美和美国不同的发展轨迹。也许今天美国人应该说,感谢华盛顿,他为美国缔造了最现代最科学的政治体制,感谢亨利·福特,他一手缔造了美国的中产阶级。而拉美国家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的大独裁者创造了掠夺性的经济体制,以一种豪强的姿态疯狂瓜分着社会财富,而使整个经济虚脱,再也无力发展。

四、亨利.福特的启示

这里我们有必要再提一下亨利·福特。古今中外所有的商业人物中,亨利·福特对社会经济的影响无人能出其右。正是他用他的T型车一手缔造了最初的中产阶级,并将美国社会第一个引入了现代社会,(欧洲在这一点上,比美国晚了几十年)。亨利·福特说我要让我的工人能买得起我的T型车,于是他给工人发高工资,他还创造了流水线的生产方式,使汽车大幅降低,于是,福特公司一跃成为最大的汽车公司,于是有了钱的工人可以买汽车,可以买房子,可以做其它的消费,于是中产阶级诞生了。于是在完成西部扩张,在领土上已经没有回旋余地的美国发现了另外一个金矿,迅速成长的中产阶级带动了巨大的需求,支撑起庞大的国内市场,继续拉动经济高速增长。美国从来都是一个依靠国内需求实现经济增长的国家,而中国空有12亿人口,却居然内需不足,不得不靠外贸来拉动经济增长,你说这不是咄咄怪事。你以为你是弹丸之国的日本哪?靠外向型经济就能养得膘满肠肥?12亿人口,谁能养活中国?除了你自己。也难怪现在全世界都在指着你,说你对人家倾销。

五、中国的问题

说到这儿,该说到我们中国的问题了,为什么我们会内需不足,为什么我们会没有强大的中产阶级?我们的财富到那儿去了?我们到底还有多大的持续增长能力。
中国用一种渐进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资本原始积累。这里边姑且不说什么权钱交易,制度漏洞,不劳而获。没有一个国家的资本原始积累是干净的。但关键就在于,在积累完成以后,我们该怎么做,是继续任贫富分化发展呢?还是创造我们自己的现代社会,创造纺锤形的社会结构。
我们在做什么?我们的改革是不是正在走向一个反面,以疯狂搜刮普通大众并不多的社会财富来继续换取虚高的发展?今早上看到一篇文章,比较中国和新加坡的十大差距,具体的不说,因为小国毕竟比中国这样一个泱泱大国要好管理得多。但是,让我深思良久的还是新加坡的体制中所投出来的平等思想,那种对普罗大众的关怀。而我们,这种声音除了矫揉造作的官员作秀以外,我们看到了哪些实质性的东西?中国从来就没有平等。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有没有也很难说。我们只有所谓精英和庶民。当所有的接受过良好教育的青年花一辈子的时间才能买一个安身之所的时候,当一个家庭的一个孩子上学就要掏空家里的一切积蓄的时候,当你在股市上投了钱就相当于捐款,被那些国企老板用什么MBO名正言顺的中饱私囊的时候,当一个农民辛苦一年的收入还不如一个大款吃一段饭的开销的时候,你指望大家不去省吃俭用,疯狂存钱?你指望银行里几万亿的存款能够转化为巨大的需求?你指望消费品市场能够持续火热?你指望有点闲钱的人能够去做更有用的投资而不是作为热钱去炒房?你指望本来就不多的社会财富能够更快更合理流动?我们很穷,因为我们钱本来就不多,却被装在了很少的人的腰包里,我们本来就不富裕,却在银行压一块,在房子上压一块,在股市里套一块,我钱看起来不少,但是就是转不动,都是死钱。于是,少数人手里的钱只能去买LV、卡地亚、施华洛世奇,因为除了这个,他们也没什么可买的了。
有些人还跳出来粉饰太平,说什么奢侈中国。哪个大国的经济能靠几个奢侈品品牌带动起来,再说奢侈品跟你有啥关系啊?你瞎激动什么啊?你要是中国也有几个顶极奢侈品品牌的话,跟着起起哄也还可以。那不过是让法国、意大利多赚点钱而已。这就是我们的中国,我们的农民还没有富裕起来,就已经为孩子的教育问题吐干净了血,我们的中产阶级还没有诞生就已经横遭劫掠,我们到哪儿找内需?我们除了出口,让全世界来养活我们以外,有什么办法?所以,全世界都说你倾销。是啊,12亿人,谁养活得了你啊?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的改革走入了这样的一种境地?教育收费,房价高企,股票圈钱,上帝啊,这是啥决策啊。哪个已经富得流油的国家在当初这么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人民手里捞钱?
我们的精英阶层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这种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问题,他们就想不明白?精英阶层到哪儿去了?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想,精英阶层有两个去向,一个被收买了,一个被扼杀了。
郎顾之争已经让所有的人都对内地的经济学家失望了。为什么整个内地的经济学家会败在一个叫郎咸平的香港人手里?只有一个问题--良知,不是大陆经济学家太笨了,而是他们已经被收买,良知泯灭,除了为主子叫几声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于是我们的官僚、资本、还有知识界人士就结成了联盟,制定着进一步瓜分财富的计划。于是我们的普罗大众就失去了话语圈,就算惨叫几声,也不会被人听见。   
这是被收买的,还有被扼杀的,就是青年。
想起鲁迅先生所说,最有希望的就是我们的青年。但是,又是教育,教育,中国教育,被这些精英把持的中国教育,一方面掏光你的钱袋,另一方面让你接受填鸭式的知识,除了会背几个单词之外,几乎剥夺你任何独立思考的能力。好啊,这招真好,真是斩草除根了。郎咸平对大学生说:"我们这一代人不懂法制,也没有良心。""我们这一代是要早点被淘汰的,把权力交给你们,你们才是未来。"唉,也许郎先生真的不太了解中国的内地,他不知道现在大学生的孱弱肩膀,也许根本就担不起这个担子。  
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你该怎么办?保护你自己。这是每个人首先想到的答案,要么离开它,要么让自己变强大,因为别指望政府保护你。记得五年前我就说,中国在进入一个急剧分化的时代,我们,能做的仅仅是在它分化完之前拼尽全力挤入上层而已。现在我依然说这话:变强大,只有变得强大,你才能保护你自己,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你才能让自己的声音被更多的人所听到。


李骁:

立的是宏大的命题,发的是具体的牢骚,用的是初级的经济学知识,很多观点太过偏颇,并且有些虎头蛇尾的感觉。

无需讳言,中国的经济发展模式,中国改革所处的阶段,中国目前的社会现状都存在很大的缺陷和漏洞,数年前就有人著文:改革是否会成功?

套用我们在管理中常用的一句话:方向永远比努力重要,我们首先要问:中国20多年前进行的那场改革是正确的吗?我本人的看法是正确的,起码用改革初期的衡量标准来讲,相比以前而言国富民强了,这就是肯定的标准。随着改革深入,我们对改革评价标准提出更高的要求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改革初期亟需解决的温饱问题,而目前则不是。

据官方统计数据中国目前还有800万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口,这仍然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这些人大多分布在偏远的落后的山区,目前大多只能靠政府的救济(我个人怀疑这种救济的落实程度)勉强度日。就连富庶的浙江省至今有三个国家级贫困县。

这就是目前中国社会呈现出来的一个极端的社会现象,一边是数量庞大的赤贫阶层,一边是穷尽奢侈的顶层富豪,而愿意拿出自己微小的财富用来做公益和慈善事业的人却寥寥无几,我们通常所说的贫富差距其实并不是指赤贫阶层和富豪阶层,而这些连饭都吃不饱的人,他们更可悲,我同情的指向是这些人。因为当一个人得到了生命却连最基本的温饱也没有的时候,从文明的角度讲,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政府重视贫富差距考虑了稳定的因素,这其中有自私自利的一面,我认为下大力气解决不能温饱的人口,则更应该重视。

改革的第一阶段为何受到广泛的认同,那是因为它触动的是少数人的利益,保障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让广大的农民工人生活有了提高, 而目前改革的阶段需要满足和解决的问题日益多样化尖锐化,很多问题到了不动根本无法解决,动了根本可能就乱的地步。

纵观目前中国改革所存在的问题,主要集中在四个方面:腐败、贫富差距、失业、物价。但相对应的该怎么来解决问题,而不是发牢骚。

物价问题:需要经济体制和社会体制改革来解决。

失业问题:需要经济体制改革来解决

贫富差距问题:需要经济体制和社会体制改革来解决。

腐败问题问题:需要经济体制、社会体制和政治体制改革来解决。

对于文中所说:房改、教改、医改的问题,在痛心和谴责制度制定者弱智的同时,也必须认识到,这些制度建设中的偏差和错误的根源,仍然是需要政治体制的改革才能解决的。要政治体制改革解决的还包括知识分子最关心的民主人权问题,而这点又是谁都知道在中国目前恰是最困难的。

就比如说中国的富翁不喜欢做善事,很多人保括该文对富人的厌恶,但这却不单纯一个十分情绪化的观点就能够说清楚的,首先中国的富翁相当一部分没有很好的文化素质(而中国民众的组成结构和现状也是如此),即使有文化修养又没有人文修养(而这也是中国目前最缺乏的,即便是大学生中也是如此),再就是没有相应的制度配合,美国有6万多家慈善机构,而中国目前也不过6、7千家,美国做慈善和公益不但可获得名誉和尊敬,还可以获得税收豁免,美国有高额的遗产税,很多人做慈善不过是把该交的税转用来而已。

我毫不怀疑并且很敬佩写这篇文章的人的爱国热情,就拿爱国主义来讲,中国也未必就不缺乏。中国愤青的绝对数量很多,这是一种力量,但光是愤是不够的,还需要水平,对于民主人权腐败一类问题,只要不违法,怎么愤都是不过分的,但对于一些需要一定的专业判断力的问题,我个人认为还需要多一份理智和知识。

附一段我在一个残疾乞丐的收入调研报告里写的一段文字:

1、乞丐也是人,他们也属于社会的一分子,他们的问题是政府的问题也是社会的问题,解决好他们的问题同样重要。长期以来,政府和职能部门只采取赶、抓、藏低效的僵化的方式,企图掩盖这个问题存在的事实,要不就是视而不见置之不理。

国务院公布的《基金会管理条例》6月1日起施行。给从社会财富分配方面解决这个问题,提供了契机和规范。

一般讲社会财富分配可由三个环节组成,一是个人劳动所得和继承遗产所得;二是政府税收及社会保障体系的财富再分配;三是慈善及非盈利机构的援助。其中,第三个环节在调整社会财富分配、缓冲因贫富不均而引起的社会矛盾方面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我们在考虑社会财富分配问题时,对于乞丐也要区别考虑,对于四肢健全,身体健康的乞丐,政府要做的是创造条件,使他们在第一次财富分配中,拥有机会。

而对于那些残疾的,甚至没有家人的残疾乞丐们,他们是社会真正的弱势群体,无论在初次分配环节,还是再次分配环节和多次分配环节,他们均处于不利的地位上。

市场分配的原理告诉我们,初次分配中获得利益较少的群体,在再次分配的制度安排中应得到适当补偿,从而实现社会公平。

但在社会实践中对于很多弱势群体而言不但是不利,实际上就是无利。这就要靠慈善及非赢利机构组成的第三次分配机制来帮助他们。但问题的关键是如何监督实施。虽然监督实施的责任主要应由各级政府的民政部门来承担,但是,工会、青年团、妇联、各类民间NGO以及大众传媒等也应有所作为,而不应袖手旁观。

2、以上谈的都是从政策,政府角度去解决这个问题,其实这次调研,最直接的告诉我们的是,为什么一名乞丐的收入状况还不错,往大了说是我们所提倡的精神文明促成的,往小处讲,是施舍者的爱心和同情心的作用,调研可以看得出,就是我们毫不在意的一角一元硬币,给了乞丐这个弱势群体生存的基本条件,所以,我们应该大力提倡这种美德,上升到一定的高度说,这样的行为事实上也是为政府为社会分担的一种行为,是有价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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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请听我说—— 一个爱国者的肺腑之言”